流浪到高雄旗津,當晚匆忙找到一份油漆工作,住老闆家,理所當然認識他的大女兒銀鈴,她腰很小,胸很大,白色校服被兩個圓球快撐破,第一個鈕扣常扣不下,只能從第二個扣起。

沒有任何理由,就是想要看到她、接近她,看到後眼睛又離不開,她身上是塊大磁鐵,有電、又有磁吸力。我請假回新營老家,將那把250塊錢買來的合板木吉他帶來,想藉彈琴引她注意,果然第三天好消息就到。銀鈴直讚好聽,表示要跟我學,那時剛學會第一首C大調小蜜蜂,主旋律配上分散和弦感覺不錯,敦夫和伯哲編曲,花了40塊錢買到的樂譜,也幫我得到親近銀鈴的機會,這首練習曲是我當時的最高竿。

教銀鈴彈吉他要特別嚴格,左手手指要和指板垂直,雖然我自己也做不到,但總一再要求她做到,這樣才有機會藉口糾正,來摸觸到她的手指頭。每當她低頭看吉他指板,我就偷瞄她的胸部,她一抬頭我就立刻轉向,裝做甚麼都沒事。銀鈴的身體有一股香,尤其剛洗好澡,穿著低胸的薄薄寬鬆居家服時,那香味更特別,我強迫她每晚都練,一次最少60分鐘,要求她練琴時,是我唯一可以名正言順,又不令她爸媽起疑的好機會,練吉他是神聖的,彈琴的孩子不會變壞。自己會一首練習曲就可當老師,當時是醉翁之意不在琴。

銀鈴練琴專注,我偷看更專注,從她右前方45度看進來,居高臨下,正好閃過第一個鈕扣,那三分之一個乳房若隱若現。我想,全部掀開整個看起來不知道甚顏色?是黑、是白?是甚麼形狀?聽說女人的乳房有很多類型,有竹筍型、有布袋型、有木瓜型,有尖尖的、有翹翹的,聽說也有硬的、軟的,至少讀初中偷看過很多情色書刊,裡中描述的很詳細。又聽說,男人的手只要一觸碰到女人乳房,她就會渾身震顫、爽到底下濕漉漉的一片,只要摸到,她就不放你甘休,非得娶她不可。聽說女人的胸部最怕男人摸,但也最愛男人摸,不知是否真的?銀鈴的乳房距離很近,可惜摸不到。我想一定很大,摸起來感覺不知怎樣?有哪一天能讓我摸到、最好是親一下,叫我跳樓都甘願。想著想著,自己沉浸在夢海中,男人眼睛和心裡都不安份,我那時很壞、很賤、很邪惡,她是我老闆的女兒,只想親近她而已。

旗津只有一條路,附近有家海軍四廠,看場電影只要兩塊錢,三不五時兩人相約前往,從後門開溜,走著走著兩人慢慢靠近,小指互相勾住,耳朵熱騰騰、手掌微微抖、心臟噗噗跳,每分鐘超過120下,此時無聲勝有聲,誰也不知對方正想甚麼,偶然不經意互看一眼,又立刻移開視線,抿著嘴唇似笑又非笑,滿腦緊張、尷尬。忽然看見對面有人來,不約而同小指鬆開裝沒事,身體稍為分開,那人走過,兩人互相又靠近,小指又勾了起來,沒有人教,以上都是全自動。

八個月後辭去工作,獨立外出賺錢,至今離開銀鈴多年了,記憶都還很清楚,現在的銀鈴不知怎樣了?她那豐滿的胸有沒有變?我只能憑空臆測,因為我只勾到小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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