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

「淑玲」!「淑玲」!如果在士林夜市或台中逢甲夜市,大聲呼喊這個名字,恐怕超過一百個女生會同時回答,「有!我在這裡,誰在叫我?」,淑玲這個菜市仔名在鄉下是很多的,據我所知,學校就有16個女生叫「X淑玲」的,只差個姓,那個和我發生第一次的也叫淑玲,那偉大又值得紀念的日子是初二下學期,天氣炎熱、蚊子很多,我千辛萬苦、好話說盡、連騙帶拐,終於她同意和我進入甘蔗園。

學校左邊是軍營,後面即是遮天蔽日的甘蔗園,第二節下課只有20分鐘,我決定將看過的黃色書刊內容,正式如法泡製、搬上戰場、初試啼聲、來一個黃巢試寶劍,兩人約到甘蔗園內,她一直問要幹甚麼?我故作神迷,「等一下妳就知道,我們來玩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!」。我費盡唇舌,終於也說服她脫下內褲,百褶裙往上掀起,我要她雙腿張開,她傻呼呼地也照辦了。

當時真是緊張萬分,因為時間不夠,短短20分又要扣掉來回路程,甘蔗園隱密性差,前後不知有誰會闖進來,萬一被撞見了怎麼辦?心臟跳動每分鐘超過120下,只記得滿臉通紅、說起話來結結巴巴,還一直安慰她不要怕,這一定是很好玩的遊戲,因為她一直在問,你要幹甚麼?我當時一直在想怎麼進去?

我那小弟弟很合作,抬頭挺胸、氣宇昂然,直挺挺地立正待命,我抓著傢伙,往心目中那個地方直撞,痛得她哇哇大叫,我還安慰她說,一下下就好了。兩個都沒經驗,書上只有說那個地方,但很奇怪、乾乾澀澀的就是進不去,她一直說不要啦!我一直說沒關係啦!就在這衝衝撞撞過程中,忽然感覺腰薦間一陣酸麻,舒暢透頂直逼腦門,一陣熱騰騰的白色奶漿就這樣直射出去,射在她濃密密的黑森林和隧道口附近,她還指著那一大片白色奶漿問我,那是什麼?我只能萬分尷尬回答說:「那是我的精子」。雙方都沒帶衛生紙,只能用她的內褲簡單擦過,淑玲的內褲是摺在手掌心進入教室的,整個下午她都沒穿內褲,外面只有一件百褶裙,這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。

怪就怪我們的生理衛生課程,老師每次翻到這裡就說,下一頁你們自己看看,反正這一頁內容不會考試,沒有人會去看。孩子什麼都不知道,回想當初,個人也沒考慮到懷孕問題,就單純地只想進去看看,故說,性教育真的有其必要性。現在那個淑玲不知在何處?現在讓她回憶起來,可能會說:「夭壽死囝仔喔!好在那時沒被強姦得逞!好加在,他只有射在外面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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